她當初之所以願意嫁給霍敏之,是真的以為吳爻戰死,所以才未拒絕皇兄的安排。
可是她的心裡最愛的還是吳爻,隻是天意弄人,讓他們一對有情人要遭遇這般挫折,無端端讓他們之間生了嫌隙。
如今被霍錦淵在眾人麵前這般說出來,她的臉上到底有些掛不住,目光還是看向吳爻。
吳爻端坐在主位上,抬頭目光銳利地看向霍錦淵:“今日是你母親壽辰,莫要鬨事。”
這話說得好似所有事情都是霍錦淵挑起的,似乎是霍錦淵故意來此無理取鬨一般。
“是啊,過壽辰的大好日子,為什麼非要鬨事呢?”霍錦淵對寧安長公主,問道,“十幾年來都不曾關心過我的死活,如今卻要關心我的婚姻大事。”
明明是長公主的算計,鬨事的人也是她。
吳爻不願再與他爭辯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毫不留情地沉聲開口道:“溪風,把人趕出去。”
站在台下的一個侍衛領隊帶著人上前,走到霍錦淵身側,示意霍錦淵趕緊離開。
虞清歡的目光落在那個名叫“溪風”的人身上,總覺得他的眉眼與今日所見到的吳蓬瑞有些相似。
隻是吳蓬瑞神情陰鬱,大多時候都皺著眉頭,眼睛裡總是帶著一股厭倦又疏離的神色。
而眼前的這位名叫“溪風”侍衛,眼神帶著些許桀驁不馴之感,就算是趕人也隻是用下巴抬了抬,指向大門外的方向,話都懶得多說一句。
虞清歡對於鎮遠將軍的了解並不多,猜測這也許是吳家本族人,所以才得吳爻這般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