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她見自己生氣會像一樣來哄他的夏禮見她是這樣不咸不淡的反應,竟是連一點要來哄他的意思都沒有,微蹙眉頭。
才幾天工夫,他怎麼感覺好像什麼都變得不一樣了?
“早春的晨間還有些涼,三哥回去吧,別在這裡站着吹風了。二哥許是還在休息,我去和父親母親辭別沒見着他,勞三哥幫我和二哥轉達一聲,就說我去莊子了,我會照顧好自己,讓他不要記掛。”
得知她要搬去莊子住,夏政年和夏鴻都極力反對,昨晚便要去夏芷歆的院子找她談話,都被夏芷歆以身體不舒服已經睡下為由打發了。
為此夏政年和夏鴻今天不惜請半日的假在家,親自在申氏所住的東院等着她。
是知道她離開前定會去東院與申氏辭別。
他們一通反對和勸解,夏芷歆一概不理會,始終堅持要搬去莊子住三個月,仍是用她想一個人靜一靜的理由。
最終勸她不得,夏政年生氣地拂袖離去。
夏鴻雖沒有拂袖離去,卻也是氣得不輕。
至於申氏,原是準備送她出門,臨出門瞧見低頭沉默着站在一旁的夏歡言,又收住了步子。
申氏給夏芷歆的說法是親眼看着她出門,怕會忍不住攔她不讓她走,與其到時候在大門口一番拉扯,她不如不送。
“二哥二哥,你心裡就只有二哥!二哥是你哥,我就不是了?你有話要留給二哥,卻沒見有話要留給我!你有話自己去和二哥說,我又不是你們的傳話筒!”
夏芷歆笑笑,也沒有堅持:“那便算了,左右我要去莊子住的事昨日已經當面同二哥說過,二哥心裡應都是明白的。”
她這麼輕易就放棄,笑得還那麼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