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顯而易見。
是的,夏歡言也跟來了。
不親自來確定夏政年和申氏將夏芷歆攔下,她很難安心。
“父親母親等在這裡,是要隨女兒一道進宮面聖嗎?”夏芷歆問。
問完不等兩人回答,她便顧自道:“說來發生這樣的事,女兒獨自前去退婚的確有些不合適,是該有家中長輩陪同。”
“父親和母親都陪女兒一起去嗎?”
“女兒聽下面的人說,今日一大早便有不少百姓聚在侯府門口。昨日家中賓客眾多,又幾乎所有賓客都親眼目睹了那一幕,人多口雜,想來是有人將昨日府中發生的事傳了出去,百姓多喜歡熱鬧,應是聽說女兒今日會進宮退婚特地在侯府門口等着。”
才一夜工夫,單靠昨日那些賓客,事情可傳得沒這麼快使得百姓一大早就興緻勃勃等在侯府門口看熱鬧。
這當然是夏芷歆的手筆。
不過是雇了些走街串巷的人將昨日的事好生宣揚了一番。
“都怪女兒,若非女兒當初眼瞎看上致王執意要嫁與他,我們勇誠侯府如今也不會鬧出這樣的笑話。”
又是蹲身一禮:“是女兒讓父親母親跟着受累了。”
先發制人,夏政年和申氏要說的話就這樣卡在了喉嚨里。
見時機差不多,後面面色蒼白由小廝攙扶的夏長風才走上前:“是為我們勇誠侯府討公道,自然不會讓你自己進宮面聖。”
“父親和母親都會陪同,我也會一起去。”
夏政年和申氏聞言皆不贊同。
“父親母親是不打算一起嗎?我們勇誠侯府難道就這樣白白讓人欺負?今次我們若不作為,將來在盛京乃至整個大燕朝,我們夏家的頭都會抬不起來。這是父親母親想要看到的?”
“自然不是!”
“當、當然不是。”
夏政年比申氏反應要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