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除了上朝或是比較正式的場合會着絳紫色官服,其他時候他都是一身鮮艷的紅衣。
裴譽看着蕭旭然,滿臉都是看好戲的笑:“承王殿下瞧着倒是很沉得住氣,都不見慌亂,比起都快急瘋了的夏家人,承王殿下可太淡定了。成王殿下不想說點什麼嗎?”
這時候提夏家人,裴譽是故意的。
他兄弟這幾個月在夏家受的委屈他可記着呢。
朝陽心善又顧念舊情,不忍對夏家這些人做什麼,甚至連重話都不忍對他們說,他可不會。
他黑心又與夏家什麼舊情,做起給他們添堵的事來毫無壓力。
崇德帝看裴譽一眼。
裴譽也不懼,沖崇德帝笑得沒心沒肺。
但如果細看,會發現裴譽看向崇德帝時臉上雖然帶笑,眼底卻半點笑意也無。
崇德帝只看裴譽一眼,倒是什麼都沒有說。
估計是沒心情說。
他朝蕭旭然投去微微冰冷的眼神:“承王,怎麼回事?”
夏歡言作死唄,能是怎麼回事。
這是夏芷歆的心聲。
要說夏歡言這一嚷嚷,在場最高興的是誰,非她莫屬。
夏歡言簡直......
無法形容,這種腦迴路不是她這個在夏歡言看來受古代封建思想荼毒的大家閨秀能懂的。
這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夏歡言怕不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