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一收:“只是這次沒有,我可不敢保證下次也沒有。”
“還有,容我提醒凜哥哥一句,你與我並不是上下級的關係,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做事。當然你也可以隨意給我家裡寫信告發我,只要你家中的人也像你一樣不怕見到我的毒就行。”
陸凜並沒有被她的威脅到,深邃的眸子里是如常的鎮定:“你在威脅我?”
“八年沒見,你以為我這些年獨自在外還是靠着從前那副心慈手軟的心性?若真如此,我怕是早就死了。你沒打聽過我現在是什麼名聲?用那些人的安危威脅我,我會在乎?”
燕姝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眉頭就擰了起來。
她像是在探究他的話有多少真實性,又像是不想見到他變得這樣冷漠什麼都不在乎。
陸凜沒管她在想什麼,他似乎也不在意,只道:“不要與大燕朝的皇子有任何牽扯,你很清楚你一旦與他們有了牽扯,便不再是你自己的私事。”
“我已經離家八年,按照當初的約定,再有兩年我便能回去,我不希望在這最後的兩年裡出現任何變故影響到我回去。但凡有任何因素會影響到我的事,我不介意都清掃乾淨,哪怕那個因素是你。”
他看起來不像開玩笑。
八年確實不是很短的時間。
一個人,一個原本養尊處優的貴公子獨自在外八年,不知要經歷多少才走到他如今的地位。
他必是吃了許多旁人所不能想象的苦。
吃了苦遭了罪,時日久了難免就會生怨。
有了怨恨,人就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