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晉淵一拍手,妙啊,狠啊!
快步跟上幫着推輪椅,“師父放心,此事交由徒兒去辦,徒兒定會辦得漂漂亮亮!”
“不過師父,不是說這夏二姑娘有孕一事疑似作假嗎,萬一到時夏二姑娘頂不住壓力直接說她未有身孕,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不等蕭旭堯應聲,宋晉淵就立刻明白過來,“哦,夏二姑娘有孕是在陛下跟前證實過的,陛下也正是因此才給她和承王賜的婚。夏二姑娘若是否認有孕便是欺君之罪,她不敢。”
宋晉淵說著說著就自己樂了起來。
卻突然聽蕭旭堯道:“既然來了,讓孤看看你近來可有進步,去練武場吧。”
東宮有自己的練武場。
“......”宋晉淵有點笑不出來了。
他只是來找師父告狀的,不是來讓師父抽查功課的。
“那個師父,您身子不好,這般又得讓您耗費精力,不若改日待您身子好些再抽查徒兒吧。”
蕭旭堯回頭看他。
明明神情算得上溫和,卻莫名讓宋晉淵虛汗都出來了。
“哈哈,徒兒就是擔憂您的身體,並不是偷懶怕您抽查的意思。”
從前是沒偷懶,可近來這幾日忙着在朝陽姐姐面前混臉熟,他確實有點懶散。師父火眼金睛,他怕挨訓啊!
“既、既然您如此關心徒兒,為了徒兒您都不顧自身不適也要親自到場指點徒兒,徒兒自不會讓您失望。徒兒這便推您去練武場。”
嘴上說懶散了幾日,實則真抽查起來,宋晉淵武功還是有了很大進步。不過蕭旭堯對這個唯一的徒弟向來嚴厲,還是被訓了幾句。訓完又給了相應的指點,宋晉淵若獲至寶,全然忘了剛才挨訓時的慘樣。
宋晉淵來東宮時是一個人,離開東宮時隨行的還有推着輪椅的朱曉以及坐在輪椅上的蕭旭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