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言沒有回答,只無聲落淚。
那模樣瞧着我見猶憐。
放在以前,蕭旭然見到她這樣還會有點憐香惜玉,可他現在對夏歡言這個人已經很是厭煩,看到她哭只覺不耐煩。
不過他對夏歡言到底是為什麼被打得這麼狠非常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不是像他想的那樣是因着假孕欺君一事,便壓下了不耐煩裝出關心道:“哭什麼?是受了委屈?”
夏歡言不說話,就只是哭。
無聲落淚最是惹人憐惜。
卻沒看到蕭旭然的不耐煩已經快要到極限。
“受了委屈就說,本王為你做主,別哭了。”
夏歡言見好就收,抽噎着止住哭泣:“王爺,我......我不用王爺為我做主,畢竟他們都是我的親人,可我心中委實委屈想要找個人傾訴一下。王爺若是不嫌我煩,我便將今日在侯府發生的事說與你聽。”
“說吧。”
蕭旭然連假裝寬慰她的話都懶得浪費口舌說了。
放在平時,夏歡言肯定能聽出來,可現在她身上的傷口太疼了,加上她又急於訴說“委屈”,便沒有注意到蕭旭然的不對之處。
“今日我回門原是想回家尋一尋親人的寬慰。王爺你是知道的,失去孩子對我的打擊很大,我心裡一直很難受。可我回到侯府等待我的卻不是親人的寬慰,而是......”
“我大哥的兒子也就是我親侄子夏維則,王爺知道他吧?”
蕭旭然擰眉點頭:“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