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疚地看了眼蕭旭然和蕭旭謙。至於他們受不受她的“歉意”,就不在簫蘭渝的考慮範圍了。
蕭旭然和蕭旭謙恭敬乖覺地再次認錯,說是他們讓父皇失望了。
崇德帝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他們,繼續問簫蘭渝:“蘭渝可有屬意的駙馬人選?”
“但憑父皇和母後做主。”
一副聽之任之的表現。
崇德帝對此很滿意。
“你自己便沒有什麼想法?”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兒臣都聽父皇和母後的。”
崇德帝:“......”
其他人:“......”
對簫蘭渝側目。
能無欲無求到對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在意的人,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厲害呢。
只有夏芷歆和蕭旭堯不如此作想。
見過簫蘭渝求助,他們不似其他人一般認為簫蘭渝當真不在意自己的婚事。倒是見簫蘭渝這般沉得住氣,半點也不顯露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夏芷歆和蕭旭堯都不由得高看了她幾分。
“父皇也知曉,兒臣除卻陪着太妃娘娘禮佛,便是待在自己的宮中彈彈琴練練字,很少有機會與同齡人接觸。這盛京的世家公子,兒臣並不識得幾個。駙馬人選,兒臣委實沒什麼想法。”
“你沒想法,你母後呢?她可有屬意人選?”
簫蘭渝愣了下。
這算是她少有的情緒變化了。
下意識抬手摸了下還有些紅的臉,低下頭:“兒臣、兒臣不知。”
欲蓋彌彰的痕迹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