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了心思,她有些窘迫。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曉得他是不是衣冠禽獸。
“要不還是算了吧......”
季清洛聞言,有些失落。
“陸姑娘,這場戲真的很好,而且也是艷紅姑娘的最後一場戲了。”
“為什麼是最後一場?”
“聽說是要嫁人了。”
“哦,那好挺唏噓的。”
“嫁人而已,為什麼這麼說?”
“按理說這麼厲害的角兒,為了嫁人便放棄了一切成就,難道不讓人唏噓嗎?”
“若是嫁給心愛之人呢?”
“若真心愛她,會讓她放棄一切嗎?”
“你怎麼知道不是她自願放棄的?也許她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傅慕音想了想,然後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
“如果是她自願放棄就算你贏,反之則是我贏。”
“賭注呢?”
“還沒想好。”
“那咱們邊看邊想如何?”
“好啊。”
傅慕音想着,反正都來了,他看起來也不想窮凶極惡之人。
而且這麼多人,他就算再壞,也不敢這麼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