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也聽人說的。”李千帆不動聲色道。
囚也沒有追問下去。
“那個，囚長老，這份人情，我會償還的。”這時，李千帆又嚴肅道。
囚翻了翻白眼：“你啊，算是未來可期吧。你的人情，未來對我可能會用，但現在說這話，更像是漂亮話。”
李千帆沉吟著。
少許後，他突然道：“囚長老曾經跟我說過，你九棵靈根，八個極品靈根，一個上品靈根。你一直對不是全極品靈根抱有遺憾，對吧？”
“怎麼了？”囚道。
“我能幫你提升靈根天賦。”李千帆道。
囚：...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囚一臉無語：“靈根天賦是天生的，是任何藥物都無法改變的。”
“囚長老不信我嗎？”李千帆道。
“廢話。”
囚頓了頓，又道：“這份人情，你還是先欠著吧。”
說完，囚就離開了。
李千帆則進了院子。
來到偏房。
小秋已經醒了。
她似乎在檢查自己的身體，就連李千帆的到來都沒有注意到。
“咳咳。”
這時，李千帆轉過身，背對著她，乾咳兩聲。
小秋這才回過神。
她看了李千帆一眼，臉上沒有太多表情變化。
跟顧初雪不同。
顧初雪屬於天生麵癱，而小秋則是性格高冷。
小春死了，母親走了，她以後恐怕更不會笑了。
小秋穿好衣服，來到李千帆麵前，鞠了個躬：“見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