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覺得有點怪異:“難道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好嗎?”
這人總不能想讓這孩子臉上留點疤吧?
女同誌麵露擔憂地解釋:“沒有疤才好,我就擔心這孩子跟他媽媽一樣,是個容易留疤的。我就擔心孩子也這樣。”
“這樣啊,那......”
孟晚棠話都沒說完,就被人一嗓子給打斷了。
“誰是陸狗剩他媽?”
外麵穿著一件藍格子上衣的女同誌,拉著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小孩兒氣勢洶洶地走過來,虎視眈眈地在孟晚棠和另外一個女同誌身上來回看。
女同誌未語先笑:“你也是來找大夫的嗎?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
喲,白蓮花露出真麵目了。
她是眼睛瞎沒看出來這位是來找茬的,不是來看病的嗎?
孟晚棠瞅著那小孩兒狗啃似的頭發,笑著問:“這位大姐,我是陸歲和的母親,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那大姐可不管這個,扯著自己的兒子推搡到孟晚棠跟前,冷笑著說:“你還問我有什麼事兒嗎?你眼睛是長在腚上了嗎?看不見我兒子被你兒子打成這樣?”
孟晚棠眼底笑意一斂,聲音也冷了三分。
“我還真沒看到我兒子動了手。”
“你瞎嗎?你好好看看,大正月的,你兒子把我兒子頭發剪成這樣。你說你們家人安的什麼心?”後麵來的女同誌都快氣瘋了。
“我都不認識你是誰,也沒見著我兒子,你就來跟我說這個話?要是我沒看錯,你兒子有十歲了吧?那你知道我兒子幾歲嗎?我兒子過了年都沒滿七周歲。他個頭小,比你兒子矮了一個頭。”
大正月,單位和廠子沒放假,可人家的家屬有不少不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