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怡一下子呆住,她想不到葉天會突然爆發,在她最需要安慰和肯定的時候可是眼前的葉天的確爆發了,而且就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憤怒的獅子。
難道她真的錯怪他了難道真的是她自己有問題葉天拎著暗紅色硬盤大口喘著粗氣,雙眼通紅的看著眼前有些不知所措又滿是淒涼的霍思怡,最後一狠心。
“聽著,霍思怡,還有2個小時戴副市長和向副市長就來看你了。你要怎麼接待要說什麼那是你的事,和我沒關係。但是我拜托你放開我,換成霍家的保鏢或者換一個人來吧說實話我怕你什麼怕你威脅麼怕你那些小把戲麼”
“你是有錢,你是名牌大學畢業,你掌握著主動,你高高在上。但是彆人誰也不是傻子,彆老虎不發威就拿老子當病貓”
“跟你見完兩個副市長我立刻帶著我的人打包離開,你在東海投不投資建不建廠關我什麼事我有什麼好處麼笑話”
“大不了,大不了不乾警察了,乾彆的比乾警察賺的多多了市委書記和市長還能綁架我用槍指著我給你做什麼保鏢助理”
葉天說完轉身就要出門,這時候霍思怡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畢竟霍家相對是憑借自己實力和努力做生意的本分商人,對待那些無賴和彆有用心的卑劣小人當然可以用一些特彆的手段,可是對待葉天,她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錯了
“等等,把硬盤留下”
葉天笑了,硬生生被這個瘋狂大小姐氣笑了,他緩緩轉身,意味深長的盯著憔悴不堪卻假裝堅強的霍思怡。
“嗬嗬,為什麼告我非法取得還是告我什麼彆的隨便,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打擊一切犯罪分子是我的職責。但是你知道麼我執行任務的時候剛剛到特警大隊報道,彆說手槍就是連把鏟子都沒發給我呢。就跟著局長衝到劫匪槍口底下去了。”
“所以,不管怎麼說我們拚了自己命不要救了你,即便你對我的處事方式和說話方法不讚同或者很反感,但你是不是也得先基本感激一下我救了你一命啊”
“在生命跟前,我的跟你的一樣值錢,甚至在我的家人朋友眼裡我的命要遠遠比你的值錢,他們才不管你是什麼霍家大小姐,才不管你身家上百億呢那些對他們都沒有任何價值,現在,直到現在因為我救你時候的照片被傳到了網上都不敢接我媽電話,沒辦法說。怎麼說啊哪個母親把自己兒子送到公安局是為了吃槍子的”
“算了,跟你這種人根本什麼也說不清楚。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葉天這次再也沒有任何猶豫,把暗紅色硬盤裝進兜裡,然後大步出門。當然他徹底發泄過了立刻就恢複理智。甚至在他發泄的時候都是非常理智的,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他都掌握的十分有分寸。
王小冬依然在走廊上執勤,所以葉天讓她進去觀察著霍思怡,保證她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但是不要惹她也不要跟她說任何話。
王小冬無奈搖頭,看起來這個瘋狂大小姐又發飆了。趕緊進去,葉天出臥室的時候故意把房門留了個縫隙,此時狀態的霍思怡絕對沒心情下床關門。所以也剛好方便了王小冬把她嚴格控製在自己視線裡。
葉天走出走廊,走到外麵,深呼口氣,看見天的感覺真好。時間不大一身標準香港ol裝的索菲亞焦急的跑了過來。
“葉警官,發生了什麼事,剛才小姐打電話讓我不用過來接班,說你會照顧她”
葉天一愣,“沒什麼事,可能是你們小姐突然又想起哈佛的事情吧。不過她現在情緒不算好,你最好按她說的做。而且一會戴副市長和向副市長要一起來看霍小姐,我陪在身邊一起見好些”
索菲亞心裡很是焦慮,她知道一定出什麼事了,這個時候她應該去看看。但是葉天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最終她還是進了彆墅。。。。。。。
葉天不知道霍思怡怎麼跟索菲亞說的,反正索菲亞進去沒3分鐘就又出來了。出來再次見到葉天的時候眼裡充滿強烈的殺氣
“葉天,你聽著,要是我家小姐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讓你後半輩子都在監獄度過”
“對了,小姐請你進去,說有事跟你說”
看得出來索菲亞十分不願意說出這個請字,但是這個請字卻一定是霍思怡嚴格命令必須執行的。
葉天淡淡一笑,輕聲回複,“知道了,嗬嗬。索助理,昨你跟你們家小姐都不願意看見我,說實話我更加不願意跟你們相處”
“所以,放聰明點,我可跟一般的警察不一樣”
索菲亞並不退讓,逼迫上來冷冷警告,“那我也警告你不要總拿著這種小白臉的無恥借口來壓我。要是你敢對小姐動歪心思,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
葉天已經走了,他不想再次把事情搞得沒有回旋的餘地,而現在的索菲亞無非是逼他自己犯錯和失去理智。可是他怎麼會在乎一個手下敗將的挑釁
成大事者心胸很重要,不一定是多寬容多偉大,但最起碼要足夠能忍耐。否則一定不會走的太遠。
葉天雖然回到了彆墅,不過沒有馬上去見霍思怡,抬手看表,7:45分,還來得及。他要掌握好其中的尺度,所以先回到臨時值班室簡單的吃了個早飯,霍思怡那邊也果然沒有再催促。
葉天整理好心情走進霍思怡臥室的時候是8:25分,距離戴天高和向東升到來還有35分鐘。這是他精心設計的時間點,也就是用一刻鐘左右的時間跟霍思怡談判,成功與否都在此一舉。另外最重要的他要從心理上改變或者改善霍思怡對他的看法。
本來有些話,諸如救命等等都不應該是他自己直接說出來。但是逼得沒辦法了,借著些許的憤怒就全都出口了。其實葉天心裡也很清楚霍思怡不會不懂得其中的道理,很大程度上她目前這麼做都是故意的,出於某種特殊的目的或者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