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葉天基本沒有表態的情況下餘明說的最多的就是六個字:情況不容樂觀所有人立刻都被一種災難即將降臨的巨大壓抑所籠罩,而餘明則躲進屋子去忙著出方案去了。對於葉天來說東南山水庫問題的解決就等於那拿到了打開冬澇災害這個巨大枷鎖的鑰匙,而現在他則看到了希望的光芒,但是他不能犯錯一點錯誤都不能有,同時他也在苦苦思索一個幾乎不用花錢的炸開引流山體的方法。
當然作為抗洪救災領導小組長他要著急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兩件,首先還是道路問題,在東南山水庫有了一絲希望之後,他立刻要求朱宜梁儘全力保證南山路的暢通,而且強調這次分工完全是責任到人,誰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要問責。
如果他自己沒有保住東南山水庫那他會主動第一個被問責被處罰,他沒有任何理由和借口他的這種做法相當於先把自己置之於死地而後生,但是他把自己置之於死地的時候同時也已問責和組長的方式和身份把嶺南鎮的主要官員全都綁在一起。例如要求朱子文嚴肅查處借著洪災而猖狂作案的幾波不法之徒,要求趙金棟必須保證必要時撤離群眾的零傷亡,必須保證群眾的情緒平穩過渡。要求朱宜梁必須保證南山路暢通必須在半個月內搶通其餘三條被毀道路其中的一條。
諸如此類等等,也許他的命令並不起到多大實際約束作用,可是他的命令和分工卻被踏踏實實寫進了領導小組工作日誌,他也要先把嶺南鎮這些主要官員先逼到一定程度。每個人都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可是他也要讓這些人知道,他這個第一副書記,所長,組長可不是吃醋的,既然把他推到一個替罪羊的角色,那他就先把所有人都捆綁起來,他要死也拉著所有人一起墊背而且在如此關鍵時刻他作為剛剛上任的年輕官員能夠有此力度智慧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他隻是在做他應該做的,而這個應該完全是以保住大壩全力減少人民群眾的損失為前提,如果有人在這上麵找茬那無疑是作繭自縛,非但傷不了他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接下來他就要調查一下到底是誰給他寄的死亡威脅了,他要親手把子彈還給那個人並且親手將他送進監獄。這兩天他儘量降低這件事情的影響甚至在布置任務的時候都沒有提到這件事,可是他絕不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對他發生。在鎮政府他采取的是拉攏分化策略,在派出所他絕對要雷霆出擊。不過他還沒接到派出所那邊的電話,按照道理說那些同樣不希望他到來的黑道人物也應該在這種關鍵時刻站出來火上澆油。是那些人真的消停了還是朱子文那邊不給他消息
所以簡單吃完午飯他就把梁壯單獨叫進房間,梁壯不知道什麼事,不過心裡還是比較緊張,因為葉天用這種形式把他留在身邊很容易被嶺南鎮的那些人誤解,如果他被誤解已經投靠了葉天那以後在嶺南鎮就不用再有任何出頭之日了。他一家老小可是都在這裡,他見識過那些人做事的手段和心狠手辣,所以還沒等葉天開口他反倒先請求,“所長,能不能讓我回所裡衝到一線去,我在這也沒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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