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已經完全得知,黃金屋根本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地上會所一部分是地下城堡,而最重要的會員都是在地下活動的,地上的人對此根本毫無所知。
“這地方的確不錯,怪不得大家都不遠千裡的跑過來享受”他給出了一個基本評價,劉雨棟並不在意,甚至還主動提供給他更多消息,“不止不遠千裡那麼簡單,其實咱們嶺南本地的這幾個人都是小角色而已,都是給人家跑腿乾苦力的,真正的大人物連看都看不到一次不光國內,國外很多富翁和政客也會專程跑過來享受的,隻不過篩選就要分外嚴格,還要簽署保密協議其實何必簽署保密協議呢進來的人出去以後不用任何囑咐都會守口如瓶的,因為一旦他們公開這裡的任何信息,第一個死的都不是黃金屋,都是他們自己”
“退一萬步講,黃金屋倒了,倒了又怎麼樣倒了這座還有另一座,華夏這麼廣闊的土地在哪裡見不起一座小小的不起眼的黃金屋呢隻要基礎在,一切都在”
葉天不光後背冒涼風,心裡都幾乎徹底涼透了,因為劉雨棟無意中說出一個類似真理的混蛋話,那就是隻要基礎在,即便嶺南這座黃金屋沒了又怎麼樣呢其他地方還會有,而且還會更大更好更奢華更加變本加厲
可是那不是他能想的,他能想的就是專心自己的工作,解決一處是一處。可代價呢真解決了嶺南幾個人和黃金屋他的仕途真的還會順利繼續麼
他背後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時刻等著要他的命,時刻等著背後下黑手,他的管路哼,能活著就不錯了
他到嶺南來第一次對自己的工作和目標產生了懷疑,見識了地下城堡冰山一角的他不得不懷疑,不得不思索,否則他就不正常。
奇怪的今天好像整個路線上就劉雨棟一個人負責他,而不見任何其他服務人員,看來這都是早就做好的安排。在他沒有徹底腐化前不讓看看見任何其他人,杜絕一切不穩定因素,那麼鄭爽還有辦法知道他在哪麼還有辦法過來麼
突然他又想到一個更加可怕的事情,那就是鄭爽萬一要是再地上的會所裡根本就不知道地下城堡的事情呢至少目前看來這絕對有可能
他手心開始出汗,又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連受重創真的沒有恢複好幸虧落座之後他很快看到了一個不算熟人的熟人,進來表演茶藝和古箏的竟然是門口的賣酒女小昭。
隻是此刻小昭早已經換了一套行頭,而這套行頭讓她更加美豔動人誘人犯罪,一席水綠色的旗袍,長發很自然的盤在頭頂,不施粉黛嘴角甚至還帶著些許輕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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