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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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詩將那些隻注重外表,以貌取人的人比作針,借針來諷刺隻根據外表的好壞來對待人,而不注重內在的人。

針隻和衣物打交道,當然也就隻認識衣服,不管其它的了。

妙就妙在,詩中隻字不提諷刺人,但能一眼看明白這首詩諷刺的是哪類人,這就是這首詩的絕妙之處!

才氣,驚人。

詩成,鳴州。

那【詠針】,成文寶了。

瘦館長首當其衝,如同屁/股底下被萬根毒針紮了一般,氣急敗壞跳了起來,指著杜預。

“你,你···你怎麼罵人?”

杜預淡淡道:“我哪裡罵人了?這針是你拿出來罵我們的,我隻是贈詩一首,算作留念。待得考試結束,看你的眼神看人準不準?”

他頭也不回,轉身離開會館。

眾寒門也大笑離開。

“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

“妙,妙絕!”

“聽了這首詩,我一天都不用吃飯了。”

“我三天都不餓。”

館長呆若木雞,抬頭看看題詩板,又看看轉身而去的杜預,突然一陣心虛。

“這,這人,竟然隨隨便便,詩成鳴州?”

“他到底是誰啊?”

他指著杜預的背影,對一旁的小二問。

小二一臉懵逼:“他的學籍,您不是過目了嗎?”

“我看此人衣衫破爛、寒酸得很,哪裡有心情仔細看····”

瘦館長罵罵咧咧。

小二一指題詩板:“那上麵,似乎有他的留名。”

瘦館長仔細一看:“滁州,杜,預?”

“杜預?”

他驚出一聲冷汗!

就算是大唐一頭豬,也大概聽說過杜預的名字。

畢竟,杜預寫了這麼多首鳴州詩,還有鎮國詩,鎮國秀才的名頭響徹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