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將那些隻注重外表,以貌取人的人比作針,借針來諷刺隻根據外表的好壞來對待人,而不注重內在的人。
針隻和衣物打交道,當然也就隻認識衣服,不管其它的了。
妙就妙在,詩中隻字不提諷刺人,但能一眼看明白這首詩諷刺的是哪類人,這就是這首詩的絕妙之處!
才氣,驚人。
詩成,鳴州。
那【詠針】,成文寶了。
瘦館長首當其衝,如同屁/股底下被萬根毒針紮了一般,氣急敗壞跳了起來,指著杜預。
“你,你···你怎麼罵人?”
杜預淡淡道:“我哪裡罵人了?這針是你拿出來罵我們的,我隻是贈詩一首,算作留念。待得考試結束,看你的眼神看人準不準?”
他頭也不回,轉身離開會館。
眾寒門也大笑離開。
“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
“妙,妙絕!”
“聽了這首詩,我一天都不用吃飯了。”
“我三天都不餓。”
館長呆若木雞,抬頭看看題詩板,又看看轉身而去的杜預,突然一陣心虛。
“這,這人,竟然隨隨便便,詩成鳴州?”
“他到底是誰啊?”
他指著杜預的背影,對一旁的小二問。
小二一臉懵逼:“他的學籍,您不是過目了嗎?”
“我看此人衣衫破爛、寒酸得很,哪裡有心情仔細看····”
瘦館長罵罵咧咧。
小二一指題詩板:“那上麵,似乎有他的留名。”
瘦館長仔細一看:“滁州,杜,預?”
“杜預?”
他驚出一聲冷汗!
就算是大唐一頭豬,也大概聽說過杜預的名字。
畢竟,杜預寫了這麼多首鳴州詩,還有鎮國詩,鎮國秀才的名頭響徹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