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預仰頭看天,悠悠道。
這話,仿佛在問天問大地?
眾人一愣,陷入沉思。
是啊,自古到今,誰人能不死呢?
哪怕長壽如彭祖,八百多歲,也照樣難逃一死。
劉選文噎住,一愣,不明所以,隨即獰笑:“你在說告彆遺言?好!你跟這世界永彆吧!因你死期到了。”
杜預目光深邃,仿佛整個銀河都在他瞳孔之中,驟然旋轉,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天地萬物,沒有任何知識不被他知曉,沒有任何規律不被他看破。
他聲如洪鐘,清音繞梁,聲調頓然一變,由沉鬱轉為開拓、豪放、灑脫,傲然道:“留取丹心·····”
“照!”
“汗!”
文鷹眼睛越睜越大,緊張地攥緊拳頭,因他心中一個瘋狂的念頭呼之欲出,簡直要從胸腔中跳躍出來了。
“莫非····這小子真的能?”
“滿腔才思,化作錦繡脫口而出?”
“完成給我寫的這首鎮國之作?”
“不,不可能的,這小子上次嘗試,還無功而返,铩羽而歸!”
“因這詩體現的人生哲理,實在太過深奧,宏大,根本不是區區秀才的文宮強度,所能承載的。”
“他勉強硬來,隻會把文宮震碎!”
“你千萬不要揠苗助長,欲速則不達。”
文鷹急的大叫:“以後,總會有你滿胸才思,化作錦繡,脫口而出的一天····”
誰知,杜預微微一笑,繡口一吐!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