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預,給大唐讀書人/大大長臉了!”
“那龍族敖雙,囂張跋扈,禍害世間,你斬了他為人族除害,乃是理所當然、人間正道。”
“那佛門擴張,吸/吮民脂民膏,危害巨大,天下讀書人人人知道,但無人敢於龐大的佛門鬥。唯你做【神滅論】,題臨安邸,橫掃東南佛門千座,毀金山寒山寺。”
“那吳越王錢繆,表麵上冠冕堂皇,暗地裡欺世盜名,倒是大奸巨惡之徒,沽名釣譽之輩,你能揭發他的作奸犯科之事,將他繩之以法,大快人心。”
“你在東南辦的這幾件事,無一不是為國為民、俠之大者!君子之道!無可指摘!”
“為師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力挺你到最後。”
“為師,敬你一杯。”
田洪鳳居然舉起酒杯,要反過來敬杜預。
其他秀才,也齊刷刷舉杯,一臉崇拜狂熱:“我們也要敬杜兄。”
“杜預兄,下次再行俠仗義,可否帶上我?”
“杜兄能斬龍太子,誅吳越王,毀金山寺寒山寺,還缺大腿掛件嗎?”
“我也想仗劍走天涯,可惜沒有機會啊。”
杜預也舉起酒杯,與田洪鳳一飲而儘。
師徒對視,儘在不言中。
“行啦,老夫走了,不打攪你們小兒女了。”
田洪鳳興儘而歸,大笑而去。
隻留下林星河麵紅耳赤,卻含情脈脈等待杜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