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正在調兵遣將,整個戰場如同一個大囚籠,叛軍正從四麵八方圍攏上去。”
“缺口就要消失了。”
“沒有弱點了,怎麼看,杜預都不可能帶兵突圍成功。”
暗中,一個陰沉的目光,也在時刻關注著戰場。
謀聖,鬼穀子。
他身邊一左一右,是得意門生李斯和甘茂。
看著杜預陷入了困境,李斯眼神欣喜:“不愧是恩師,稍微指點一下叛軍,將八門金鎖陣傳授過去,便足以讓北狄叛軍發生質變?”
甘茂冷笑:“杜預自詡聰明蓋世,汝可識得此陣?”
鬼穀子卻默然不語,靜靜觀察著滁州杜預與叛軍大戰。
他突然道:“八門金鎖,雖奇陣,但優缺點非常鮮明。它的優點在於在一個局部戰場上,利用優勢兵力集中攻擊敵方弱勢兵力,利用圍剿,輪番作戰即車輪戰,不斷消耗敵軍體力。如果能形成包圍之勢,更加打擊敵軍信心,使得敵軍自亂陣腳。”
“但它缺點同樣顯而易見,整個軍隊被分成九塊陣壁,非常考驗布陣之人的指揮能力,如今安祿山在八門金鎖陣的中心將士數量不夠。如果不能協調各個陣壁,有被敵軍逐個擊破的危機。一旦被打亂陣型的調整,則一亂全亂。”
“希望,杜預看不破此陣的弱點。”
“恩師過慮了。”
李斯冷笑道:“就算安祿山胡人本性,加上妖蠻戰士不擅長布陣,又通欠精通陣法的將軍。但胡蠻數量眾多,是杜預軍隊的百倍,隻怕堆也堆死了杜預。”
“杜預,識得弱點,又能如何?”
“他有辦法能在百倍實力差距下,以自己戰詩攻破那唯一的弱點,安祿山本人的軍陣,擊破陣法嗎?”
鬼穀子聽李斯所言,沉默不言。
他不得不承認,李斯所言,句句屬實。
隻是心中隱隱的不祥預感,讓鬼穀子笑不出來。
他被杜預打臉,已經打得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