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大軍,人人顯然紙醉金迷狀態,沉溺在溫柔酒鄉中,打嗝都充滿了酒香氣。
“額,喝!”
“再來,再來!”
“豈能空著酒杯?”
“來來來,你我再乾三百杯?”
孫臏已然被灌得醉醺醺,隻憑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堅持掙紮道:“不,不能這樣。”
“若我們繼續這麼喝下去,隻怕不出一個時辰,五十萬大軍都喝多了,睡死過去,就隻能任由杜預宰割。”
“這,額,是杜預,額,的陰謀。”
“我要站起來,與他辯論,打破他的【將進酒】,讓大軍清醒過來。”
他不愧是半聖,哪怕在傳天下詩【將進酒】恐怖驚人的威力下,還能堅持著支撐身體、維持一絲清明:“杜預,你有本事,可敢與我堂堂正正一戰?隻憑這詩詞才氣,將我等灌醉,算,咳咳咳,彆灌酒了。算什麼英雄好漢?你學的聖人之道,就這嗎?你提倡大家爛醉如泥,不去學習讀聖賢書,以為這樣能成聖嗎?”
孫臏越說越理直氣壯。
他深知,杜預修煉的是聖人之道。
隻要攻擊他的道心,讓他知道如此下去與聖人之道相悖,或許能破掉他【將進酒】的氣勢。
誰知,杜預下一秒的回答,把他鼻子都氣歪了。
杜預微笑道:“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孫臏愣了:“???”
他氣急敗壞:“這是什麼歪理邪說?你聽誰說的?”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