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子也微笑道:“正是。”
他也翩然而去。
孫臏、賈詡的身影也漸漸消失。
賈詡哈哈大笑:“果然妙計,妙不可言啊。”
屋中,隻留下了李泌、範相二人,麵麵相覷。
李泌氣急敗壞:“他們在打什麼啞謎?所謂的妙計,到底是什麼東西?”
範相若有所思,一指桌上留下的四個字。
“他們,每個人都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個字。”
李泌看去。
隻見桌子的四角,竟然出奇一致,都是一個大大的···
“捧!”
“捧?”
李泌滿臉不解,轉頭看向範相:“什麼意思?他們讓我去··捧杜預?”
範相奸笑道:“對!這就是天下四大智者,謀聖計聖、毒士美周郎,不約而同,給杜預設下的計策啊。”
李泌不解道:“我們現在,嫌棄杜預名氣太大,對我們威脅太大,而瘋狂限/製他還來不及,為何要捧他?如果朝廷繼續捧他,他豈不是功勞、名望更大?更加無法限/製?”
範相冷笑道:“這才是,這個計策的高明之處。”
他在李泌耳邊,耳語兩句。
李泌眼前一亮:“妙,實在是妙。”
範相冷笑道:“而且,我猜這幾個人雖非國君,但都是國君的絕對心腹,代言人。他們既然來,便是帶著國君的意思。我們這盤大棋,不光大唐在下,這幾個國家也在下。”
“杜預想要急流勇退,韜光養晦,隱藏起來怎麼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