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一會兒施壓,也未必能夠如他們所願。
人要是瘋狂起來,可不管你到底什麼身份。
“如煙姑娘,這酒叫什麼名字?”
此時,終於有人問起了酒的名字。
如煙姑娘呵呵一笑,說道:“楚公子說,這種酒名為子曰。”
聽到這個名字,眾人都有些糊塗。
子曰?
這算是什麼名字?
如煙姑娘對這個名字也有些糊塗,不知道楚白起這個名字的用意。
為此,她還專門追問了一下楚白,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什麼典故。
但楚白也並未說清楚,為什麼要起這個名字。
他只是說,突然想到這兩個字,便這麼起了。
眾人雖然有心追問,可就連如煙都不知道這個名字的來歷,又如何能夠替眾人解惑?
反倒是胡遮謄嘴角勾了勾,輕哼道:“此酒甚烈,人一旦喝多之後便會止不住的胡言亂語,到時候可不就是滿嘴子曰嗎?”
趙泰聽完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來竟是這層原因!”
胡遮謄呵呵一聲,說道:“楚白雖說只是個泥腿子,但此人頗有些意思,若非早早交惡,本少倒是也不介意結交一番。”
他雖然是個紈絝子弟,可卻與許多紈絝又不太一樣。
最起碼,他不管做人還是做事,從來都不會虛與委蛇那一套。
一方面,是他的身份如此,他不屑於如此。
另一方面,也與本性有些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