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搖搖頭，道：“春宵散若是沒有解藥的話，會怎麼樣？”
老十三道：“春宵散其實就是春藥，只要找個女子就能解，可若是沒有解藥，或許會爆體而亡？”
聽到爆體而亡四個字，楚白嘴角抽了抽。
什麼爆體而亡？
他前世也沒聽過這種死法，但他大概可以猜測到。
畢竟，活人能讓尿憋死這種死法其實還是有的。
因此，若是因為得不到釋放而活活憋死，也並非什麼不可能的事。
反正就是如果既沒有解藥，身邊又沒有女子的話，大概率會死就對了。
楚白雖然不知道如煙姑娘對自己下藥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他說的那個會員制，還是看上了他的財富，但肯定有她自己的目的。
如果把她換成如煙姑娘，此時應該也在猜測自己接下來會怎麼辦。
畢竟，春宵散的事情暴露，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青蓮樓並非正兒八經的青樓。
當然，青蓮樓也並非青樓，只是吃飯聽曲兒的地方。
只是本質上與青樓差不多。
楚白眉頭一皺，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
春宵散雖然並非很罕見的葯，可也並非每個人都知道的。
若是他身邊沒有老十三，只怕也會把春宵散當成普通的春藥或者迷藥。
如此一來，自己就猜不到如煙姑娘竟是某個勢力的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