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肚子,神情恍惚,正在經曆著一場不堪的折磨。
“哈哈,蔣兄,你這可是吃得太過了!”
黃忠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來,眼角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他坐在石頭上,手中把玩著一枚木製的軍徽,笑得前仰後合,
蔣義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強忍著不適,咕噥道:“這不是我想的,是那瀉果的問題!你知不知道,從剛剛開始,我的肚子都快炸了!”
黃忠卻是滿臉的戲謔,拍著大腿,笑得連聲說道:“你還說呢,誰叫你要貪嘴,想著嘗個鮮,結果卻是自找苦吃!”
他搖著頭,滿臉的幸災樂禍,似乎此時的蔣義渠成了他的笑料。
蔣義渠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乾笑著回應:“真是應了那句‘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希望你也有遭殃的一天。”
黃忠抹了把眼淚,搖頭道:“我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跟你一樣貪心!”
兩人雖是調侃,卻也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找到了些許輕鬆的氣息。
不一會兒,黃忠收斂笑容,沉吟道:“等會恐怕是一番惡戰,你自己保證安全。”
蔣義渠點了點頭:“你安排吧,我這邊沒問題。”
“嗯~”
“霹靂吧啦~”
黃忠眉頭一皺,捏住鼻子:“又來了!”
“你慢慢拉,我先走了!”
黃忠站起來就往外跑,生怕被波及。
蔣義渠此刻腿都蹲麻了,可是他不敢起來啊,因為那感覺又來了。
黃忠帶走了七千人,剩餘的陪蔣義渠留守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