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力量懸殊,江綺沒了力氣。
呼吸間都是騷臭味,眼看著那張臭嘴就要親過來。
江綺惡心的看著還沒親到就深出舌頭的男人。
他閉上眼睛,也不再抵抗冷幽幽的來了句,“我有艾滋,你想清楚,你真以為天上有這好事,能讓你王哥把清白的姑娘送過來。”
說完江綺抬起被手,手背上被貓抓傷的痕跡明顯,“我身上還有傷口,一碰就出血不怕傳染的話離遠點。”
誌強腦子一懵,跟被雷劈了似的,馬上彈開身子。
他雖然沒讀過什麼書,這病他也知道,臟病傳染會死人的,死的時候可慘了。
“你王哥是個下流胚子,如果有這好事,他能便宜到你身上,早就把我給我禍害了,他為什麼不碰我,還是怕得病。”
江綺看誌強的反應他肯定是怕了,繼續添油加醋。
她知道這隻是暫時的緩兵之計,至少先把今晚搪塞過去,要找機會脫身。
“你騙人。”誌強抓著頭發,憋的都是紅血絲的眼睛瞪著。
江綺說:“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你王哥了,她才特意把我給尋來,為什麼不要你錢,你們家裡養的牲口如果哪個得病了,你還能明碼標價的賣嗎?”?
江綺自比做牲口,這時候談什麼臉麵自尊。
誌強臉色難看,這女人說的不像是假話。
他還琢磨,很久沒聯係的王哥怎麼能在城裡聯係他,天大的好事便宜到他頭上。
“你這病能好嗎?”誌強咽咽口水。
現在他不敢碰啊,聽說這玩意男女在一塊就能傳染上。
誌強這些年都沒碰過女人,因為家裡有個潑辣吝嗇的老娘,再加上窮拿不起彩禮,所以討不到媳婦。
討不到媳婦又不敢出去找。
村裡以前有個人在外麵打工,耐不住寂寞,在東莞那邊按摩店裡找小姐。
最後好像就得的是這個病,自己得了這病,回家跟老婆親熱,又傳染給老婆。
夫妻倆沒兩年人都沒了,隻留下一個孩子。
江綺也委屈傷感的搖搖頭,“治不好了,要不你家給我出錢,讓我去大醫院試試,我也不想到最後身上爛掉,你王哥舍不得掏錢給我看病,你想要我隻能你受累。”
誌強兩個手都發燙,尤其是碰那個女人肩膀的手,火辣辣的灼痛。
誌強不吭聲,摔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