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再複發一次,那能找到契合供體的概率,無限接近於零。
所以縱使他談政聿坐擁最大的投資公司,手握無數專利,隨便動一下就可以影響商界,又如何?
還不是沒命享受?
“談亦禮!你不能這麼做!”林聽的眉心狠跳幾下,“這不也和撕毀協議沒區彆嗎?”
“咱們協議沒規定過,我不可以死啊。”
“......”
這句話,是林聽這五年中常說的,如今被談亦禮學去了。
“而且,談政聿在五年前自殺的那一次,你哭的好傷心,甚至不顧自己還懷著孕!醫生和我說過,你生慕安時難產,絕對有那次病倒的影響。”他的語氣很平,不是歇斯底裡的,更沒多少起伏,“那我要是死了呢?你會不會,就想起了我的好?”
談亦禮越是這樣,林聽就越是心慌。
他就相當於談政聿健康活下去的一個底牌,雖不知究竟能不能用上,但......能用上的概率很高阿。
她賭不起!
“你彆這樣!談亦禮,事情還沒到山窮水儘的時候!”
“可是小聽,是談政聿要逼我去死!”
他這五年中,都沒有再去惹談政聿一次!
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在江昭,經營談氏,安心生活。
林聽閉上眼,抬手壓住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想著儘量先穩定談亦禮的情緒。
“這樣,你聽我說,你先彆激動!我幫你試著周旋一下,看看有沒有可商量的餘地。”
“不要!我不要你再去見談政聿!”
“那談氏呢?你不要了?”
“......”
林聽溫下嗓音,安撫他,“彆心急,彆被激怒,談政聿現在心裡有恨,才會這麼做,等他覺得無聊了,沒勁了,他肯定就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