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但是這些事情，明顯也是人設計的。
“難道真的是曲涵做的這些？”
“她做這些幹什麼？而且曲涵現在有這個能力？”
沈南知抿了抿唇道：“要是放在以前，曲涵確實是不太能做出這些，但是這都六年過去了，誰知道人家是不是已經長進了。”
緊跟着沈南知又道：“不過我覺得，未必是曲涵。”
“為什麼不是曲涵？”
章林想不明白，怎麼就把曲涵給排除了。
“我暫時也沒什麼具體的理由和原因，就是覺得應該不是曲涵。”
章林腦中一下子閃過一個人，她立馬瞪大眼睛問沈南知，“是不是......沈國安啊。”
畢竟沈國安這段時間也在江寧，他這個人一向不幹好事，誰知道是不是他又在作什麼妖。
這個倒是被沈南知一口否決了。
“不會是沈國安，他沒那腦子和智商，況且他手裡沒錢，做不了這些事情。”
先不說張偉那邊，就是網上這些事情，要是沒人在後面花錢推動，根本不可能會是現在這個曝光度，所以無論怎麼看沈國安都不可能是那個人。
章林仔細想了想，覺得也不太可能，就沈國安那種人，耍些下三濫的手段還差不多，其他的，根本就不可能，說直白點，沈國安根本就沒有那麼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