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彪說著,又抽出一支香煙遞給了江浩天,他自己也接了一支抽了起來。
男人一有煩心事就喜歡抽煙,江浩天原本沒有煙癮,可心情不爽,所以劉彪給他一支,他就接著抽上一支。
抽著煙,江浩天好像找到了發泄口,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我老婆一回來,對於我們家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但是你不知道咱們村裡人怎麼議論我老婆,他們說我老婆被賣到了那種地方,已經被......
還有些放狗屁的,說我老婆已經給彆人當了兩天的老婆,你是不知道,說的特彆難聽。
我是一個男人啊!聽了外麵的這些閒言碎語,我自然要問老婆兩句,沒想到她和我大吵了起來,結果就跑了。
村裡找了個遍,硬是沒有找到她,我以為她又會去縣城,所以就一路追了過來,照你這樣說,她應該躲在了什麼地方。”
聽江浩天這樣一說,黑暗中的劉彪暗暗一樂,他壓低了聲音說:“兄弟!有些話當著你的麵不好說。
你是知道的,我在縣城的兄弟不少,所以你們家的這事我多少還是知道一些。
其他的不說,你們彆以為林嘯就是救你老婆的恩人,他這是另有所圖。”
江浩天一聽,一股醋意猛的一噴而出,他忙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彪冷冷一笑說:“我有兄弟在SZ做事,我們通電話時聊起這事,他們說你老婆剛被救出來,林嘯就帶著她去了招待所,兩人一進去就是一兩天的時間才出來。
想想看,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能乾什麼?就算你老婆是個好女人,可禁不起林嘯這個王八蛋的挑撥啊!
再說了,就算你老婆不同意行嗎?林嘯那麼厲害的身手彆說是女人了,一般男人也對付不了他。”
江浩天聽到這裡,他不由得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