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區的門房給陳小東的爸爸打了電話,算是報了警。
是不是我給你惹了麻煩?哎呀!我現在想想太後悔了。”
電話中的宋玉平懊悔極了。
林嘯笑了笑說:“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打劉禿子隻是引子,就算你不動手,他們還會找出其他動手的理由。
沒事了,你趕緊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林嘯安慰了宋玉平兩句,然後把電話掛了。
躺在床上,林嘯有點睡不著。
剛才做筆錄時他沒有把劉禿子供出來,因為在林嘯看來,劉禿子有時候並不是特彆的壞。
每次和他動手,劉禿子總是挨打的一個,他也沒有記仇打他悶棍。
林嘯心裡清楚,這家夥就是跟著許明海混,無非就是想討口飯吃。
他不說,像刁彪這樣的人更加就不會說了。
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
翻來覆去,等睡著時都兩點多鐘了。
第二天起的稍微晚了一點,林嘯連院子裡的雪都沒有來得及掃便去上班。
剛走出小巷子,忽然從一棵樹後麵走出一個人。
這家夥頭上戴了頂火車頭的大耳帽,脖子上還圍了條圍巾,一身綠色的軍大衣被他穿的有點臟。
“林老板!”
來人輕聲說著,他便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解了開來。
林嘯一看清來人,他不由得失聲叫道:“劉禿子?你來乾什麼?”
“謝謝你昨晚沒有把我說出來,否則這會兒恐怕......”
“好了!這事不許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