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然的五官臉型還挺標致，如果沒有這些斑應該很漂亮。
“我很醜吧，你被我嚇到了？”江然笑了。
她一咧嘴笑開，林冬冬見她有排發發黃的整齊牙齒，縫隙中還有顯眼的食物殘渣。
林冬冬沒忍住地捂住嘴，有種想乾嘔的衝動。
本來就沒什麼胃口，她這個樣子，讓林冬冬真是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江然卻笑得更開心了，不在意林冬冬的反應說：“我這樣連你都反胃，那些保安和惡心的院長就不會打我的主意。”
林冬冬沒再看她，盯著桌上盤子裡的早餐，說：“你故意的？可臉上的斑是怎麼弄的？”
“病房裡臉盆架上的黑膩子。”江然說，“我以前做過化妝師，告訴你怎麼抹上去比較像，也看不出來。”
“可每天一洗臉不就掉了。”
江然看向她說：“你還洗臉，都被關在這種地方了還洗什麼臉。”
林冬冬再次望向她，發現多看會就不會覺得那麼難受了。
江然也仔細打量她說：“你雖然看著憔悴，可這長相還是挺打眼的。這裡的男的都不是人，肆無忌憚地對女病人下手。你趁他們還沒注意到你，把自己弄得越醜越令人作嘔越好。”
林冬冬撥了撥遮擋了半邊臉的頭發，想想也是。
她雖紮頭發，想辦法用頭發擋著臉，可要在這裡待得時間長了，這張臉總會被人發現的。
林冬冬決定從今天開始不洗臉也不刷牙了。
“謝謝提醒。”
江然吃著早餐說：“我觀察了好些天，看你和其他人不同，是個聰明知道要自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