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道:“兩年之前,楓兒在家族大比遇上的對手,當時對方施展險招,卻不慎重傷自身。”
經楚河提醒,楚鬆記起來了這麼一件事,道:“我記得他當時傷勢很重,難道此次又來參加家族大比了?”
楚楓頓時恨恨道:“爺爺你不知道,這就是那楚淩陰險之處。當時他害人不成害了自己,導致受傷,於是就放出話來,說境界跌落,無法再施展劍招。
等到所有人都放鬆警惕之後,他利用這兩年時間猥瑣發育,不久前在分支的比鬥上陰險地贏了自己的族弟族妹,硬生生又搶了一個前來主支的名額。”
楚淵評價道:“此子心思陰沉,對分支族人都隱瞞欺騙,你和他有戰敗之仇,他必然懷恨在心。楓兒,明日若是遇上他,千萬不要給他機會。”
楚楓點頭道:“那是自然,兩年前的手下敗將,現在自然更不可能是我對手。”
楚河作為神動境劍士,看問題要比楚淵深刻。
他目光閃動,問道:“楓兒,那楚淩現在是何境界?”
“我聽彆人說起,他是覺醒境六重。”楚楓道。
“我記得他兩年之前是覺醒境五重。”楚河道。
得到楚楓點頭肯定,楚河臉色未變,喃喃道:“他當時的傷勢,境界直接跌落至覺醒境一重,彆說恢複如初了,想要穩住都很困難,現在居然還可以再度晉升?如果這樣,天賦著實驚人。”
楚淵皺起眉頭:“楚河,你這是什麼意思?覺得楓兒不如他?”
楚河斜睨他一眼:“我可沒這麼說。”
楚鬆這時候開口,道:“楓兒,你覺得這楚淩是否會成為你的阻礙。”
“當然不會!”楚楓回答得斬釘截鐵。
但他旋即又道:“隻是我擔心他會如在分支上一般,施展一些陰險手段,導致我不會如爺爺說的那樣贏得漂亮。”
楚鬆笑道:“這件事你就不用擔心了,爺爺早已給你做了準備。”
話音落下,楚鬆示意楚河將大廳角落一個用綢布覆蓋的物件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