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層氣流都被朝著兩邊壓迫，在半空中出現一條肉眼可見的軌跡，仿佛亙古就出現的一般。
漩渦黑麵藤交織的人臉這時候再度變化。
藤蔓上的一片片葉子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展開，彼此摩擦，頓時之間，爆發出好似鐵甲激烈碰撞的聲響。
同時藤蔓表麵還凝出濃濃黑氣。
楚淩感覺到殺生劍更加興奮。
“藤蔓之中有東西！”
楚淩心頭一動，毫不猶豫一劍斬落。
鐺！
鎏霜劍斬在藤蔓上，竟然傳出金石撞擊的聲響。
大片的火星綻放開來，無比奪目，幾乎刺瞎人的雙眼。
楚淩感覺到一股力量在和自己抗衡。
他冷笑一聲，隨即大喝，鎏霜劍自上而下，狠狠切割。
劈裡啪啦！
一根根藤蔓不斷崩斷，發出鋼筋彈射的炸響。
漩渦黑麵藤交織成的人臉，從額頭到下巴，幾乎被剖成兩半。
切口之中，黑色粘稠的液體像是洪水一樣噴湧而出，透著一股叫人窒息的腥味。
“是血。”楚淩快步後退，避開這積攢了數十年的滾滾血水。
血水衝擊在地上，形成一灘，不斷晃蕩。
楚淩覺得有些不對勁，低頭望去，頓時就看到血水表麵，浮現出一張張扭曲哀嚎的人臉。
而血水晃蕩，就是因為這些人臉在不斷掙紮，變化出哭泣、怒罵、詛咒種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