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嘖了一聲,便靠在門框上直勾勾的看著孟青驕,那目中明明是毫不掩飾的侵略性,但這種侵略性又無惡意,隻是單單純純的欣賞。
陸星河倒是有些局促的站著,眼前…可是兩個大乘強者啊!幾乎是站在這方巔峰的存在,更彆說外邊的魔修早就猜測魔尊可能已經破入了渡劫境!
墨…是怎麼做到這般輕鬆的?
偏殿內,隻有時不時響起的輕微哢嚓聲,看得出來,二女都十分認真。
就這樣足足過了一刻鐘,孟青驕似是鬆了一口氣,她看著被修煉的近乎完美的花束,嬌美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抹罕見的小女兒一般雀躍的神色。
“離孤姐,你看我們修的多好看多完美。”
“是啊。”
離孤放下小剪刀,又意味深長的看著孟青驕:“隻是再完美,若花無刺,終是柔弱不堪,朝開夕敗。”
言罷,離孤抬頭看了墨和陸星河一眼,嘖,這便是那個劍修吧?都是難得一見的天驕啊。
“餘牧?”
“正是晚輩。”墨拱手。
而離孤似是嗤笑一聲,她待墨,似是比待餘牧還要認真幾分。
“你不去準備青驕應劫所需之陣,跑來尋本尊,莫不是有要事。”
墨拱手,真的和餘牧沒有絲毫差彆。
“回魔尊大人,血魔閣之主血成海仰仗先祖之功而跋扈至極,抗拒魔域整合之大計。”
“奈何其手持大人所賜之丹書自認無所畏懼,餘牧便來問問,魔尊大人…欲將血魔閣如之奈何?”
一聽墨這話,離孤直接笑了。
“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