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久不見的戰福榮,如今雙腿已經能站立起來,隻是走的時候有些瘸腿,他的麵相有些變了,看起來十分的刻薄。
隻是,目光在看向雕梁畫棟的將軍府時,流露出來的貪婪目光讓人無法忽視。
他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容來,目光深沉中,仿佛這將軍府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總之,這模樣看著讓人覺得厭煩。
王氏倒是肯吃苦,可戰福榮戰河父子,卻拿著王氏辛苦洗衣的錢財出去鬼混,不是今日去秦樓楚館找花魁,就是去賭坊賭錢,原本想過好日子,如今手中的錢財都敗光了。
而王氏所在的主家,其實也是個條件還不錯的,她每天漿洗的衣服也不多,日子過的還算舒坦,可好日子過的夠了,王氏總是忍不住拿出婆婆的架勢來,對著主顧的兒媳婦一頓輸出。
就連人家吃一頓滋補的雞湯,都會被王氏說三道四,久而久之,那主家的媳婦就恨死王氏,等到身體調養好了,隨便找了個機會將王氏給辭退了。
王氏心裡不服,在人家門前破口大罵,恰好主家的兒子趕回來,見有人對父母如此不敬,更是一頓輸出的罵人。
順便,將王氏最後幾天的工錢扣下,若是王氏再鬨事,就直接送去官府,這樣一來,王氏也是老實了。
隻是沒了工作,手裡也沒有銀錢,她過的有些艱辛,回到落魄的家中,還要受兒子和丈夫的氣,她心裡委屈,更是連老太太也不想養。
大房和三房沆瀣一氣,最後實在是沒轍了,於是想到了白若離,考慮到了這一點,於是二人果斷的去投奔白若離。
在知道沈侯爺賞賜了將軍府給戰北淵,他們又打起主意來,想要在這裡永遠的住下,至少比起過去的苦日子,如今的一切要舒坦的很。
白若離隨意坐了個位置坐下,目光淡定的看著眾人,抬眸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