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要確定一些東西而已。”
“你的腿有沒有癢的時候？你有腳嗎？”
女子愣住了。
她有足癬，被一個大夫揭穿了，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她是一名前台小姐姐，每天都會踩著高跟，踩著絲|襪，在這裡一呆就是一天。
他的腳已經很難受了，身上還散發著惡臭，怎麼可能沒有腳呢！
“不是，我的腿有時候會癢一下。”
“你這腳癢，應該是腳臭了吧？”
牛成水眉頭一皺。
“我是來給人治病的，不是我老婆，有個腳臭有什麼了不起的？關我什麼事？”
“你這家夥，嘴巴放乾淨一點，少在我老婆麵前晃悠！”
方寒又好氣又好笑，連忙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兄弟，你不要搞錯了。所以我才會問你老婆是不是有香港腳。
首先，您沒有手足口病的征兆，它在孩子身上很常見，在成人中很罕見。
其次，您並沒有患上皰疹的病症。它不僅瘙癢，還很疼，大多數時候都不會出現在嘴巴附近，主要集中在小腹、腰部和腋窩。”
“其實，還是你老婆的原因。”
牛城水兩個人都是一愣。
“關我老婆啥事？”
“我丈夫生病與我何乾？”
方寒忍住了笑意，開口道：
“是啊。你嘴巴，手，私處都起了水皰，這是因為你的腳和細菌引起的。”
牛成水頓時麵如土色。
“胡說八道，哪有什麼足癬。”
還不是要穿著絲|襪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