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說道。
方寒看著小鄭：“你是說，她打胎的時候，就有兩周了？”
“嗯。”小鄭博士點頭。
“是這樣說的，還有她以前的病曆。京海市的生育中心，我查了一下時間，好像是兩周前。
從脈搏來看，的確是動了人流。”
小鄭通過脈搏，也能判斷出患者是動了心流術，但也不知道是哪一天。
方寒麵色變得怪異起來。
他再次為他號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院長，這位患者的脈搏有沒有異常？”
“不錯，這位姑娘的脈象似是有了身孕，而且還有小產的跡象，的確是有點古怪。”
一群實習生被方寒的話給勾起了好奇心，不由再次給他把脈。
“看起來還真是！”
“等等，這是胎息！”
眼看著就要吵了，方寒卻是揮了揮手：“爭論個屁啊？她的確是懷孕了，而且還是小產。”
“可是，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啊，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懷孕，還會有孩子？”
“是啊!”顧寧應了一聲。
眾人很是不解，因為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懷孕了，就是懷孕了，就是懷孕了，墮胎了，就是墮胎了，哪來的兩種情況？
方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做出了判斷。
“有何不可？她的確是在妊娠和流產之間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