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惹上了就如同炸藥,一點就著。
“我看看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潑。”
江澤川冰冷的聲音響起。
他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雙手插在褲兜裡,冷冷地看著許渝寧。
許渝寧從座位上站起來,大步走到他麵前,目光與他相交。
“怎麼了?現在還想拿著你的權利堵住我的嘴?”
江澤川臉色徹底冷下去。
他覺得許渝寧向來是個心中有數的人,不會做這麼過火的事情。
卻沒料到她居然敢鬨到公司來。
“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父親什麼了嗎?”
江澤川無奈隻能搬出江正山。
當時在病房裡,許渝寧口口聲聲答應江正山一定會維護江氏。
給足江氏最後的體麵。
可是她現在這般,無異於是食言了。
“當時江叔叔還說我遇到了什麼問題能去找他,要不然咱倆去他麵前對峙?”
許渝寧理智漸漸回籠。
人已經見到了,她此次到公司來鬨事的目的也達成了。
要是再這樣鬨下去,真的有點得寸進尺了。
“江總,我要是沒看錯的話,現在是你求著我辦事,求人得拿出求人的態度。”
從前江澤川和自己說過同樣的話,現在他原模原樣的還回來。
江澤川氣得牙根發癢。
這女人還真是記仇。
江澤川沒有放下姿態,直接將人拖著扯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江澤川站在窗邊。
他拿起手邊的杯子,想要砸向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