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仇隻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彆怪我沒提醒你,男人已經要對你們動手了。”
許渝寧不明白孟姝含為什麼要幫自己。
“你打的到底是什麼算盤?”
孟姝含此時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眼角落下兩滴淚水。
“我沒有什麼算盤,我隻是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罷了。”
許渝寧下意識反問。
“什麼叫做束縛?”
孟姝含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傷痕,可憐巴巴的跟許渝寧說。
“我在他手底下生不如死,還不如在牢裡麵來的痛快,我不想再被這樣侮辱了。”
許渝寧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孟姝含的傷口,隻覺得觸目驚心。
那些傷痕,新舊交錯,縱橫交錯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像是猙獰的蜈蚣,令人毛骨悚然。
她無法想象,究竟是怎樣的遭遇,才會讓一個女人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渝寧的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幾分,心裡隱隱升起一股不安。
孟姝含的眼淚越發洶湧,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砸在地上,破碎成絕望的碎片。
“幫我,隻有你能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