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莫名其妙的:“不懂你在陰陽怪氣什麼,吃錯藥了?”
顧宴禮沒有答話,就這樣站在兩人的桌邊,既不坐下,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安丞佑友善地笑了笑:“顧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話,一起坐下吃飯吧,菜也是剛剛才上齊的,我們還沒怎麼動。”
“算了。”沈晚梨擺了擺手,“他胃口叼,吃不慣這種小餐館的家常菜。”
“誰說的,你很了解我嗎?”顧宴禮直接在沈晚梨旁邊坐下,對安丞佑說道:“盛情難卻,謝謝安總。”
沈晚梨被顧宴禮擠了位置,有些不情願地往旁邊挪了挪:“那不是有個空位嗎?非要跟我坐一根長凳。”
顧宴禮好像沒聽見似的,明明沈晚梨給他挪出了位置,他還非要再貼過去,就像被強力膠水粘住了一樣,離不得沈晚梨。
“老婆,我給你剝蝦吃。”顧宴禮挽起袖口,露出飽滿的小臂肌肉,拎起一個蝦就開始剝。
沈晚梨睜大眼睛打量著旁邊的男人,總感覺他是被鬼上身了。要不,就是腦子出問題了。
她看向安丞佑,指了指腦子,又攤了攤手。
安丞佑憋著笑,搖了搖頭。
專心剝蝦的顧宴禮,並沒有察覺到這兩人在打啞謎,剝好蝦後貼心地送到沈晚梨的嘴邊。
“老婆,張嘴。”
沈晚梨老老實實張嘴,蝦肉喂入口中的時候,顧宴禮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她的唇瓣。
顧宴禮用濕紙巾擦了擦手,正在心裡盤算著,還有哪些行為可以在安丞佑麵前宣誓主權,突然旁邊兩人就有說有笑地聊了起來。
“丞佑哥,這蝦肉真不錯,跟以前小時候,我倆去鄉下捉蝦那次差不多,好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