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錯的話,這段時間裡她和淩南枝其實並沒有什麼交集。
她認識學長或許還說得通,畢竟在淩爺爺的生日宴上有過一麵之緣。
顧青墨和她遇見的這幾次,淩南枝都不在場。
她不應該知道顧青墨才對。
可轉念一想,她又恍然。
淩南枝是淩北謙的親妹妹,又對溫雨柔總是一口一個雨柔姐的,想必是他們有人跟她說過顧青墨這個人的存在。
想到這裡,女人深呼了一口氣,抬眼冷冷地看了淩南枝一眼:“沒想到淩小姐對我的私生活還挺關心的。”
淩南枝冷哼:“那是自然的,我哥的顏麵比什麼都重要,你敢給我哥戴綠帽的話......”
“既然你這麼關心,那你能不能說說,我和學長是什麼時候開始認識的, 我和男大學生又是什麼時候開始認識的?”
“我半個月前打掉的那個孩子是三個月的,你能不能說出來,三個半月前,我在做什麼,學長和男大學生又在做什麼?”
幾句話,把淩南枝問腦袋發蒙。
她呆滯了片刻,然後氣急敗壞:“我怎麼知道?”
“我又不是你們肚子裡的蛔蟲,你三個半月前和哪個野男人在鬼混,我怎麼可能清楚!”
“我隻關心我哥!”
“是嗎?”
蘇千瓷又冷冷地看了淩北謙一眼:“你那麼在意你哥哥,那你肯定知道,三個半月之前,你哥哥在哪,在做什麼吧?”
淩南枝蒼白著一張臉,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說不出來?”
女人握著淩老爺子的手沒鬆開,聲音清清冷冷:“那我告訴你。”
“三個半月前,淩先生在海嶼島出差,遇見暴風雨感冒發燒給我打電話,我頂著台風乘船到海嶼島去在他身邊守著照顧,照顧了整整一周的時間。”
“因為情況緊急,沒有帶任何避孕相關的東西。”
“我的孩子就是在那個時候懷上的。”
她抬眸冷冷地看著淩南枝,一字一頓:“你現在嘴巴一張一閉,空口白牙就汙蔑我當時出軌了?”
“要我把當時的船票和在島上的消費記錄都擺出來給你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