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的身體變得好軟好陌生,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掌控權一樣。
麵罩被拿開之後,芋圓看人都是重影。
她的腦子好遲鈍,好暈乎。
江彆離不敢用麻醉劑,所以提前去一個老中醫那裡求到了中藥的配方。
類似於傳說中的蒙汗藥,來一頭牛都能迷倒的那種。
包不疼的。
醫生取完血液之後,他親自動手把小家夥胳膊上的秋衣往上卷,微涼的手指遊走在她白嫩的手臂上找下針點。
消毒後,江彆離從醫生手裡接過注射器,在找好的那個位置紮進去。
他按了一下,藥劑自動推進去。
小芋圓還睜著眼睛,但是什麼感覺也沒有。
確認小家夥是真的沒有知覺後,幾人的心齊齊鬆了下來。
江鬱棠抱著她問,“就這樣坐到她的小角消失嗎?”
江彆離掃了一眼芋圓的角,眼神中難得有些不確定。
“不知道它會脫落還是縮回去。”
旁邊的醫生推來了一個如人高的儀器,將上麵的一些管子連在了小芋圓身上。
手腕腳腕,還有呼吸處、心口、腹部......
趁著這個時候,他們又取了一點血。
看到他們一管一管往外取血,江鬱棠的眉心皺得很深。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
“二哥,如果不把芋圓放到觀察艙的話,每隔五分鐘就要取一次血化驗。”
江鬱棠不說了,閉著嘴默默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