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感激歸感激,但也沒有必要直接采取這種形式吧......”
“你想哪兒去了,”方卓笑道,“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還有些熱水,快用吧,一會兒該涼了。”
當柳逢春半信半疑地邁進衛生間後,方卓這才往臥室的床上一躺,把門反鎖起來。
“齊活兒,小丫頭,還是太嫩了。”
他嘖嘖笑了幾聲,便一頭紮進枕頭裡。
...
早上,方卓睡眼惺忪地抻了個懶腰,剛打開門,一股粥香味便順著他的鼻翼滑進肺裡,擺在粥旁邊的,還有幾個水煮蛋。
“隻找到了這些材料,快吃,吃完我們還有正事兒呢。”
柳逢春係著一個圍裙,擦了擦手,沒有半點拘束的樣子。
今天她打算直接申請逮捕令,再通過調動外省的警力,直接進行一次突擊。
沒辦法,如果沿用帝都的老人,以黃家樹大根深的程度,恐怕不能傷其分毫。
“那我在中藥所裡麵等你的消息了,預祝你這次馬到成功!”
方卓耐心地吹了吹粥碗,好半會兒才喝了第一口下去。
嗯?不對!
他第一反應是不是有人害自己,他竟然在裡麵喝出來一股子牆灰味兒。
拿起勺子稍微攪了攪,方卓頓時頭皮發麻,下麵一層黑燦燦的,被米湯一泡竟然還發出了光澤。
“這怎麼......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