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啊,你現在可是飛黃騰達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們這些老鄉親的死活啊!”
一位有些年長的婦女見到方卓,頓時哭訴了起來。
方卓聞言皺了皺眉,看裝束這位應該還是個組長,於是問道:“先彆哭,發生什麼事了,說出來我替你們做主。”
他平日裡曾三令五申,絕對不能壓榨員工,他們的命也是命,怎麼今天剛來到這兒,就有人找他打報告?
有一瞬間,他也曾懷疑是不是孫家父子背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了。
然而下一刻,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方老板啊,你說我們藥廠的效益這麼好,是不是也該給我們漲漲工資了,這件事情我們曾聯名上書提過,可換來的卻是疏遠。”
那位婦女說到這裡,似乎有了些脾氣:“還有,就是前幾天的事兒,我隻不過是因為生產錯了一次藥,竟然就要扣我半個月的工資!這還像話嗎,這種行徑與那些資本主義的走狗有什麼區彆!”
“你先彆急,好好說,什麼藥生產錯了?”方卓耐心詢問道。
“就是一種降壓藥,我隻是看錯了配方,往裡麵多添了一味中藥進去,老孫頭就非說我這批藥全都報廢了,必須重做,你說他是不是故意找茬!”
這位婦女仗著自己是方卓同鄉的身份,就連講話時的神態都變得倨傲不已。
方卓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並且他還敏銳地注意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一旦企業大了以後,似乎特權階級的數量也變得越來越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