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過拓跋婉兒很快就發覺了不對,“不對!你怎麼知道的?這首詩你寫的?”
張玄微微點了點頭,拓跋婉兒頓時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自己未來的夫君不僅暢曉軍事,還精通詞藻?那豈不是文武雙全?
拓跋婉兒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天上掉下的餡兒餅給砸中了。
“真是你寫的?”
拓跋婉兒不可置信地再問了一次,得到的仍是張玄肯定的答複。
拓跋婉兒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待眾人驚歎聲稍歇,翰林學士這才又念起第二句。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世人見我恒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好好好!好一句丈夫未可輕年少!年輕人就該氣盛一些!”
“不過這首詩好像是在反擊某些看不起他的人,此人如此詩才也會被人看不起嗎?”
“這難說!如果是那些北方蠻子,那自然不會管你詩寫得好不好!”
在居住在燕京的人看來,南方軟弱,北方野蠻,唯有燕京京畿之地,才是北涼之精華,文武皆備!
雖然往前數幾代,他們的祖輩也是生活在草原上放馬牧羊之輩。
聽完了整首詩,慕容淵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首詩的意思,他自然也明白,這是在反擊彆人的輕視。
而在這之前,在這場宴會之上,被明晃晃地輕視的人隻有一個!
那就是有著“廢物”名聲的大乾皇子——張玄!
這詩難道是張玄寫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