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又把問題拋給了慕容淵。
慕容淵當即便冷汗下來了!
是啊!能寫出這種詩的人,怎麼會是無名之輩?
要是自己寫出了這首詩,肯定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慕容淵的名字!
眼見拓跋禮的臉色逐漸嚴肅,眾人不禁開始為慕容淵擔憂起來。
大乾皇子的身份在北涼算不得什麼,但公主駙馬的身份可就不同了,這可是將來要繼承皇位的公主,被這麼無端猜忌,不背上點罪過是不可能的!
就在拓跋禮即將開口之際,一直冷眼旁觀的拓跋壽站了出來。
“皇兄,能否讓臣弟和駙馬說幾句話?”
拓跋禮冷笑了一聲,終於是按捺不住跳出來了!
“十四弟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好了!你也是駙馬的長輩!”
“那好!那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駙馬!”
拓跋壽說著就站到了張玄面前。
“駙馬詩才本王佩服至極!想來是深得南朝文氣!既然如此能否請駙馬再賦詩幾首,讓我們這些北涼眾再開開眼?”
拓跋壽這番話可謂陰險至極!
寫詩大多是有感而發,而現場賦詩需要的是機智,像曹子建那種出口成章的人比較是少數。
大多數有了靈感,都還是要靜下心來細細琢磨,才能做出合乎韻律的詩句。
而且剛才那首詩可算是千古名篇,拓跋壽自信就算眼前這位駙馬真有才學,急切之間也很難再做出相同水平的詩句來。
只要對方吟出的詩句達不到剛才的水平,他也不用評價,眾人自然會有駙馬在欺世盜名的想法!
如果拒不作答也是一樣,眾人只會以為張玄心虛了!
“這怎麼能行?”拓跋婉兒急了,想來她也想到了這一層。
雖然她這會兒無比信任張玄,但拓跋壽這明顯是在故意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