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沉浸在自己的講解中,並沒有注意到拓跋沁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他怎麼就敢這麼動手的?我是不是對他太優容了?
他剛說了頸脖,那等會是不是還要摸我的脖子?
“你想想燕京的貴婦們會玩多少銀子來買這麼一小瓶香水?十兩?那是本錢!貴族貴族!就是什麼都只用最貴,不用最好!你得學會揣摩這些人的心理,他們要的是什麼?是與眾不同的格調!為這個格調他們就算豪擲千金也不奇怪!”
“所以我建議每瓶三十兩,並且杜絕講價!一開始還要營造出一種缺貨的假象,用飢餓營銷釣足他們的胃口!讓燕京城乃至整個北涼的官家小姐貴婦人們都為得到這麼一小瓶香水而瘋狂!”
“你在聽我說嗎?”張玄終於是發現了不對,眼前人的眼神很像他之前教過的走神的學生。
“啊?”拓跋沁猛地驚醒過來,“在聽呢!你說的很好!”
拓跋沁隨即心虛地拿過瓷瓶,“你說的這個香水聽起來確實比花露更好用,在燕京也會很受歡迎!但僅憑此物便能獲利百萬?”
張玄笑着解釋道:“當然不止是香水!在我手裡還有纖毫必現的銀鏡!平整如冰面的水晶!精美絕倫的瓷器!這些加起來獲利百萬輕輕鬆鬆!”
“那你這些可曾帶來?”拓跋沁追問道。
張玄一下子啞巴了,就這麼點時間,他怎麼來得及!就這麼一小瓶自製香水都花了他兩天時間才搞出來。
“這些暫時沒有實物,想要製作這些東西,需要比較大的前期投入,就我一個人的話很難完成!”張玄只能如實回道。
“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拓跋沁把玩着手中的瓷瓶,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可以先把這香水的製法告知於你,你且試試便知道我說的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