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駙馬在上京青樓里闖下了個‘多情公子’的名頭,詞曲一道更是讓燕京城裡的姑娘們為之神往,駙馬要是不去,最失望的怕不是我們這些人啊!”
張玄頓時哭笑不得,得了,自己在上京那番操作,燕京城裡的官員都知道了!
“不怕諸位大人笑話,便因為這事,公主對下官多有怨言,這要再去玉熙坊,我實在難以承受啊!”張玄乾脆祭出了“怕老婆”大法。
“誒!我們此去只是為駙馬接風洗塵,無關風月,公主她怎麼會怪罪?放心好了,我們鮮卑族的女子最為大度,公主她一定會理解的!”普六茹剛這屬於站着說話不腰疼,他的地位遠比他的妻子高,他妻子能說什麼?能不大度嗎?
不止是普六茹剛,周圍的官員也跟着不厭其煩地勸說。
“就是!只是喝酒吃飯,聽聽曲兒,公主又不是善妒之人,怎會怪罪?”
“駙馬放心,公主要是怪罪,我等親自上門為駙馬開脫!公主若有責罰,我等領受便是!”
去青樓吃喝玩樂,還是留在院子里辦公,這幫官員當然分得清哪個更痛快!
為張玄接風洗塵是假,自己想逃一天班,再公款吃喝為真!
張玄見此情景也知道自己這遭是逃不過去了,真要狠心拒絕,只怕還沒開始工作就把所有的同僚得罪了個遍。
“諸位這般盛意,張某實屬難卻!罷了!那便依各位大人的意思吧!”
“好好好!”普六茹剛高興地拍了一把張玄的肩頭,“等會可要好好見識一番駙馬的詩才!”
“那就走吧!照例依舊是萬花樓!”普六茹話音剛落,工部的官員們便烏央烏央地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