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選定了人馬後,便是兩天的熟悉地理時間。
拓跋婉兒在張玄的建議下選擇了燕山附近的一塊丘陵地帶,方圓大小二十裡,整片區域內隻有一條少有人走的小道,除此之外還有兩條小河作為雙方的水源地。
如此新穎的演習方式,很快就吸引了同屬燕京西營的神武衛的注意力,緊接著神武衛又將這件事稟告給了皇帝拓跋禮。
於是在演習開始的當天,皇帝拓跋禮居然穿著便服來到了現場。
雖說是便服,但拓跋禮卻沒有刻意掩飾身份,除了沒打出天子旌旗外,伺候的太監宮女,保護的侍衛一個沒少。
此外西營神武衛將軍也帶著人前來護駕,原本拓跋婉兒準備悄摸著進行演習的,這下直接被眾人圍觀了。
拓跋婉兒頓感壓力山大,這要是輸了,可不僅是丟掉主帥位置的問題了,還會在父皇麵前丟個大臉。
拓跋婉兒雖然心裡對拓跋禮的到來有些埋怨,但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
“兒臣叩見父皇!”
“起來吧!你現在身穿甲胄是一軍之主,便不用多禮了!”拓跋禮看起來心情不錯,臉上滿是對拓跋婉兒的寵溺之意。
拓跋婉兒站起身,隨即走到拓跋禮身前。
“父皇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拓跋禮聽出了其中的埋怨,反問道:“怎麼?朕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