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元蝶怎麼敵得過拓跋婉兒的怪力,被拓跋婉兒硬生生地按在了座位上。
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元蝶,拓跋婉兒有些不滿:“小蝶,你怎麼這麼生分了?以前也沒見你這個樣子啊!”
元蝶隨即回道:“那是以前臣不懂事,還望陛下恕罪!”
拓跋婉兒突然覺得很掃興,自從當了個這個皇帝後,她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到處亂跑了。
這下連自己以前的貼身侍女都變了,變的對自己無比畏懼。
拓跋婉兒有些搞不明白,這皇帝的名頭真就這麼嚇人?還是說自己頭上真有看不見摸不著的天命,所以見到的人都必須對自己畢恭畢敬。
但其實也有例外,這個例外就是張玄,隻有張玄在她公主的時候是怎麼待她,她成皇帝後也依舊如此待她。
拓跋婉兒感覺就算自己以後做不了皇帝,成了個平民百姓,張玄對自己的態度依舊不會變。
這可能也是拓跋婉兒覺得自己越來越依賴張玄的原因,隻有在張玄身邊,她才覺得自己是拓跋婉兒,而不是北涼的皇帝。
“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
被元蝶壞了敘舊的興致,拓跋婉兒也隻能公事公辦了。
元蝶趁拓跋婉兒放手,立馬恭敬地站到了一邊。
“稟告陛下!臣是來勸陛下節流的!”
拓跋婉兒有些迷糊,“節流?節什麼流?”
元蝶小心翼翼地看了拓跋婉兒一眼,接著壯著膽子道:“乾王殿下這般大興土木,陛下的內庫已經入不敷出了!照這個速度下去,最多兩個月,內庫的金銀便會一掃而空!”
拓跋婉兒有些詫異,“我記得內庫裡可是有四萬兩黃金,二十萬多萬白銀啊,這麼快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