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婉已經快氣瘋了,沙啞的聲音歇斯底裡。
“陸玲瓏,你不是告訴我秦之顏一定會去嗎?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她像個瘋子,卻沒有帶丫鬟小廝。
身上衣服已經換過,並不見狼狽,可表情卻又過於激動。
陸玲瓏皺了皺眉,“秦之顏沒去?”
這怎麼可能?
葉雲湖說過,隻要送出那封信,她一定會去,難道中間出了岔子?
秦玉婉一想到自己在雅間的經曆,就恨不得將眼前的陸玲瓏給活撕了。
“陸玲瓏,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咱倆誰也彆想好過。”
一聽這話,陸玲瓏的火氣也竄了起來。
她堂堂縣主,被秦之顏屢次壓了一頭,現在一個小小的庶女、一個沒有品級的婦人,也敢在她麵前耀武揚威了?
不過她很快想起了葉雲湖的交代。
如果事情出了意外,要儘早摘乾淨以免節外生枝。
她立刻平息了情緒,高高在上地看著秦玉婉。
“顧夫人,你這話,本縣主可聽不明白,莫不是你要威脅勒索本縣主?”
秦玉婉氣得肺都要炸了。
可周圍人太多,她根本沒辦法將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行,陸玲瓏,你敢算計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
她撂下狠話轉身就走。
陸玲瓏冷聲道,“顧夫人,你當本縣主的縣主府是菜市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人,掌嘴!”
秦玉婉是被扔出縣主府的,本就不爽的身子根本站不住,恥辱地趴在地上,發髻都散了,臉更是快腫成豬頭。
門房淬了兩口唾沫將門關上,那眼高於頂的眼神刺激得秦玉婉想發瘋。
她看著高高懸掛的牌匾,心裡對權勢的渴望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