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互動落在了對麵墨涵幀的眼中,他端著酒杯,眸色隱著些冷。
秦之顏有些窘。
“王爺,你先鬆開。”
她輕輕掙了掙,這時大峪國使團的人忽然爆發出大笑聲。
“聽聞雲國人才濟濟,今日一試不過爾爾。”
秦之顏著急地推了墨寒炫一下,眸光立刻看向範易恒。
此前俊雅淡然的男子,此刻微微低著頭。
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整個人卻又透出一種難掩的悲傷。
她的心裡緊的發疼,伸手握住了墨寒炫的手腕。
“剛剛出了什麼題?”
墨寒炫緊緊盯著她,黑沉的眸子冷的嚇人,冷峭的唇角抿著,卻沒有說話。
大殿內,氣氛並不安靜。
劍拔弩張中諸臣竊竊私語。
六皇子墨涵傾站了起來。
“還未過時辰,貴使是不是太過著急了。青陽公子是我雲國大才,這世上根本沒有他對不出的詩文。”
他如此稱讚,將範易恒越發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坐在文臣首位的葉沉淡淡看了墨涵傾一眼,絲毫不見慌亂的端起酒盞喝了一杯。
朝中文臣多以他馬首是瞻。
見他如此態度,其他人全都眼觀鼻鼻觀心。
“範易恒,你可有對策?”
皇上的聲音帶著幾許威壓。
使臣再次大笑出聲。
“時間到了,看來貴國的才子,是真的黔驢技窮了。”
他說完還特意問了句,
“範公子,不知我用的這個詞語是否正確。‘黔驢技窮’是這樣用的吧?”
這話,純純的是在羞辱。